不作会死！互联网时代的企业一定都要实现中台

AI 前线导读： 自 2018 年末以来，伴随着阿里、腾讯、百度、京东等一众互联网巨头的大规模组织架构调整，“中台”的热度陡然攀升。一时间，各大互联网公司纷纷开始跟随建设中台。中台的概念是被阿里带火的，2015 年，马云正式肯定了阿里的中台战略，最先从 2009 年建设“共享事业部”开始，通过十年实践，阿里将本身的技术和业务能力沉淀出了一套综合能力平台，并梳理出了一套中台建设的方法论。

现在，阿里提出的“大中台、小前台”的管理模式也已经成为主流的数字化转型思想，不少企业都想学习阿里的中台策略。但长期以来，外界多听闻过关于阿里中台的各类“故事”，但鲜有人知道，阿里的中台究竟是什么？究竟在作什么？在 ArchSummit 全球架构师峰会（深圳站）2019现场， InfoQ 有幸采访到了阿里云中间件架构总监谢纯良，听他分享关于阿里巴巴中台建设的实践与思考。

如下为 InfoQ 与阿里云中间件架构总监谢纯良对话全文，有删减。

InfoQ：您是何时、是什么契机加入阿里云？目前主要负责哪一块业务？

谢纯良：我此前曾前后在 BEA、Oracle 工做，连续 13 年一直在专一于中间件领域，包括中间件的应用、架构。2015 年，当时只是据说阿里很牛，尤为是作中间件很牛，由于一个偶然的机会就进入了阿里。目前，我在阿里主要负责中间件的应用、商业化等工做。今天再回过头来看，其实这些东西就是外面传说中的业务中台，是其中很重要的组成部分。

InfoQ：在明天的演讲中，您会讲述阿里巴巴数字化转型的实践历程，您以为有哪些关键的经验能够做为模版，给其余企业借鉴或者直接复制？

谢纯良： 有很是多。

InfoQ：最关键几个点？

谢纯良：外界只听闻过阿里当时为何要提业务中台这个概念、“大中台”、“小中台”等，但鲜有人知道阿里的业务中台作的到底是什么，在新闻报道中也找不到特别多相关资料。因此，咱们这一次也是正式的、第一次对外去讲一讲，阿里的业务中台到底是什么。

其实掰开来看，它包括几部份内容：一是阿里这么多年的 IT 建设沉淀的一个技术平台；第二，整个中台建设实际上是有不少坑的，阿里在长期的实践中梳理出来了一整套方法论；第三是如今你们看得见的这套业务体系，即在天猫淘宝上交易的这套体系。如今咱们要把阿里数字化转型的经验对外输出的话，有一些东西是能够直接拿出去的，好比技术平台，（其余企业）就能够直接复制。

此外，在方法论层面，以往是不多对外讲的，但从今年 5 月开始，咱们已经在逐步对外输出一些经验，诸如“怎样建中台“、“怎样管理中台”，“你的业务跑在中台上，怎样不断地进化成长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大中台“等等，在建设中台的过程当中，“坑”是比较多的，咱们积累的一些模版、规范，外部企业是能够直接拿去用的，如今也已经有不少企业在用了，用的效果很是好。

InfoQ：是经过阿里云对外输出吗？

谢纯良：是的，整个阿里巴巴的输出都是经过阿里云。

InfoQ：数字化转型对于企业来讲有什么好处？

谢纯良：这是个好问题。今天咱们你们都在思考的一个问题是，为何要作数字化转型？（以前）通过十年、二十年的 IT 建设，不少业务已经实现了数字化、流程自动化了，那为何还要谈转型？第二个思考的问题是，要转到哪里去？第三个问题是，怎么转？

我曾经跟大量的较大型的外部企业的 CEO、CTO 去聊这几个问题，获得的答案真是五花八门，不少人并无想清楚为何要转？有人说由于我如今系统有问题，很差用，据说阿里那个好用。其实，为何要转？最根本的缘由，在咱们看来，就是如今的环境变了。咱们之前作的系统云有点相似于计划经济，你的终端有多少是定的。而今天在互联网、移动互联网时代，环境、尤为是用户环境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你的终端用户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一个基数，多是几千万、上亿，像阿里可能都十几亿了。当如此庞大的基数要访问你的系统的时候，这个系统要有抗压的能力，在出现大规模瞬间高峰时，要有抗压能力。

另外一方面，今天咱们作生意的环境也在变化，从前线下摆个摊别人就会来买，如今不少时候不是这样，如今在流量经济下，要去推荐，那么根据什么去推荐？之前的系统都是孤岛式的建设，信息在一个系统里是很是有限的，若是要作一个精准的推荐，你的数据不是够的，无法去作精准的营销，是作不到千人千面的精准营销的。生意的模式在变化，因此你必须得去转（型），这个“转”是你们有意识的，有痛点，才会转。

转到哪里去？转确定得有个目标，阿里在 2015 年提出要进入 DT 时代，是跟中台战略配套提出来的。个人理解是，今天数字化转型的目标就是要转到 DT 时代，由于到了 DT 时代，全部数据是有结构化的，数据的清洗也作完了，才能用得上如今大数据的一些技术、AI 的技术，不然就用不上。

那怎么转呢？从旧时代到新时代怎么去转？不少人如今提的是中台，对阿里来讲，经过 IT 如何去引领业务的发展这一套体系探索了十年，也造成了一套方法论。业务中台自己是带一套方法论的，若是学习借鉴阿里去“转”，大几率是能成的。由于阿里在十年前就作了数字化转型，那时阿里作的生意就是基于互联网的，比不少传统企业先感知到互联网环境下的这些特殊要求，而他们这几年才逐步感受到环境变了，因此要转型。

InfoQ：全部的传统企业都须要去作这个（数字化）转型吗？

谢纯良：何时须要？若是从信息技术发展的大趋势上看，我以为是有必要的。我总结过去的 IT 建设时代有点像过去的“马车时代”，随着“汽车时代”的到来，它总要被淘汰掉的。而现在，咱们已经迎来了云计算时代，或者说数据时代 /DT 时代，它表明了一种先进的生产力，在这个时代，你才能把如今一些重要的云计算技术、大数据的技术、AI 技术等用起来，不到这个时候你用不起来。所以，我以为企业都要转，只是迟早的问题。

InfoQ：提到“迟早”，企业须要作怎样的前期准备，或达到一个什么阶段以后，才能开始去作转型？

谢纯良：首先我以为，若是你的业务仍是传统的业务，可能如今转的时机还没到。但若是你的业务跟互联网密切相关，那就要考虑快速去转型。

InfoQ：能否分享一个具体案例 ？

谢纯良：好比咱们接触最先的中石化最典型。中石化主要作传统的资源类油品业务，它整个的加油体系都是固定的加油站，好像不必放到一个中台上去。但它后来又发现，它又作采购又作油品相关、炼油等业务，它须要把上百万与其关系密切的供应商组织起来，这就是一个互联网生意了，这时，它必须有一个互联网时代的玩儿法，或互联网时代的 IT 建设的办法，它才能作。在采用了阿里的中台方法后，中石化转型很是成功。

InfoQ：阿里云是如何帮助企业进行数字化转型的？推出了哪些产品支持？

谢纯良：如今，从产品到方法论，阿里提供的服务愈来愈全面了。阿里云今年强调“被集成”建生态，咱们不但提供先进的平台，还打包传输体系化的经验方法论，帮助外部企业作好战略转型。

InfoQ：近期，“中台”概念很是火，传统企业、互联网公司们纷纷宣布实施数字中台战略，涌现了组织中台、业务中台、技术中台、数据中台……各类“中台”概念，你怎么看待这几个概念？

谢纯良：他们说得都没错。中台是什么？中台就是一个企业的 IT 的能力，它是在一个大的平台上，可以比较稳定地去往外提出来，要作到这一点，就涉及到数据、业务、技术、组织、文化等，只要他们相互配合、融为一体才能将中台建设、运行好。

InfoQ：在阿里内部，大家会这样细分不一样的中台吗？

谢纯良：可能偶尔有人会在叫法上区分，但这个不重要，叫什么名字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咱们整个经济体的能力，它是有序的在一个平台上对外提供服务，这很重要。

InfoQ：上述这几个概念里，热度最高的当属“数据中台”，有媒体把 2019 年称为“数据中台元年”，单说数据中台这块，阿里有没有什么经验可分享下呢？

谢纯良：今天有不少人对中台的理解跟阿里的最佳实践仍是有些误差的。我总感受是硬生生造出来的一个“数据中台”概念。咱们常常在阿里讲“业务数据化”，业务中台它本质是在作什么？它是在造数据的，源源不断地造数据。数据中台在干什么呢？数据中台是作数据二次加工的，它加工的结果再服务于业务中台，服务于业务的。如今有不少企业没有业务中台、只有数据中台，那它加工的结果服务于谁呢？大部分是服务于大屏，就搞一个大屏就结束了，你看我中台有了，看到结果了，其实这个离阿里理解的数据中台差的还远呢。

InfoQ：阿里的数据中台应该是什么样的？

谢纯良：数据中台二次加工的结果是服务于你的业务的，这是什么意思呢？若是从分层的角度来看，咱们常常讲“前端是客户的 UI”，有一层是负责处理 UI 的请求和应答的前端系统，再日后走一点，要用到后端的不少业务服务，这就到了业务中台这一层。

业务中台光有第二层是跑不起来的，它得有数据库，能够往数据库里写入，或查一些关键信息。业务中台下面应该有两个数据库，一个生产库，一个数据中台库（历史库），全部的历史数据都在里面。以阿里电商业务为例，用户若是想买一个手机，业务中台会作“手机壳”、“充电宝”等其余相关产品的推荐。但值得注意的是，业务中台在服务的过程当中，它一上来并不知道用户真正喜欢的是什么，它只能从数据库里去查找、根据用户一系列消费行为的历史记录去作推荐。

那么问题来了，若是这个数据库很是庞大，现查是很是慢的，不可能瞬间就查到结果。那怎么办呢？这个问题怎么解？这就是阿里作的很聪明的地方—— 把数据业务化，把用户在历史库里面的一堆数据作成一个业务类型，将业务固化，而后，在业务中台里，要查某一用户喜欢什么，它立马能调出结果并反馈，这是数据中台最大的魅力。不少人都不知道这个东西，为何阿里作到千人千面，这才是数据中台真正发挥价值的地方，而不是说，作个大屏就以为有了数据中台或一据说“数据驱动”、“数据有价值”，就去搞个数据中台，这都没有真正理解、没有用好数据中台。从建设的角度来谈，通常是先建业务中台，而后有必定量的数据，想清楚了这个数据该怎么用才去建数据中台，而后反过来再建业务中台。

InfoQ：阿里中台架构背后有哪些核心技术做为中坚力量支撑？

谢纯良：要谈技术是很是多的。其中一些表明性的核心技术，好比中间件技术、大型平台技术等，这是比较大的层面，要从小的层面，如中间层面的微服务技术，包括中间件的框架等很是多。如今阿里有不少技术是别人搞不定的，好比异地多核、全链路压测等，这些技术光靠在实验室是很难想出来的，须要有业务场景“逼”着你去解决，而后再沉淀出来。

在这里，我想强调一点，阿里在作这样的一个中台建设时，是大概在十年前就开始本身研究这一套技术平台和各类须要的技术组件，发展到今天构成了一个新的中台技术的一个底座，这里面有太多太多的东西，是外面没有的。

InfoQ：中台对阿里来讲最大的价值是什么？

谢纯良：其实它的价值很是多，要说最大的价值，我也一直在思考，按个人理解，一个公司最宝贵的是什么？是人，那么中台的价值是什么？它能激发每个人都去创新，这是第一个很大的价值。第二个价值，它可以极大地提升人的工做效率，包括协同效率等。

我具体解释一下这两点。为何可以激发每一个人去创新呢？对于公司各方面的决策，其实不少员工是颇有想法的，但在不少企业里，这个想法最终成行可能要经历立项、申报预算、评估投入产出比、研发周期、采购、营销等多个环节，十分复杂且漫长。而在阿里的中台战略里，由于不少能力都在中台已经梳理好了，因此当有一个创新的想法的时候，很快就能实践。好比聚划算（的诞生），当年就是 7 个普通的员工想要搞出一个阿里的“团购”来，用了大概两到三个月时间就上线了，并且跑的很是好。为何这么快，由于他们分析了一下发现，80% 的东西不须要作了，中台有限制的能力，直接调用就好了，直接把差别化的那部分作好就好了。这样你们就敢去创新了，这前提是，已经有了相应的组织配套作支撑。无论是组织中台，仍是业务中台，是相辅相成的，是一整套的，正是由于有了这样一个能力中台放在那里，由于大部分均可以重用，“低成本创新、短周期建效”就变得可能了，这样才能去激发不少人创新的欲望。

第二点，中台真的是大大解决了人的工做效率。你会发现去调的时候，不少事情有限制，这是一个你们看得见的效率。再一个你们看不见的效率是协同效率，即人与人之间的协同，在阿里，这叫“能力地图化”，就是中台上支持的各类能力，会造成能力地图，不须要人来各类找了，这是别的企业作不到的，这是一个极大的效率提高。

即使中台战略落地了，天天的变动仍然频繁，尤为对阿里而言，天天会产生众多新的需求。好比阿里新收购了一个公司，这个收购公司的 IT 如何融入到现有的阿里的 IT 平台上来，还要确保阿里整个经济体上全部的 IT 业务系统都“长”在一个平台上，这就是中台能力的建设。

InfoQ：你刚刚提到的组织中台，须要作一些什么事情去推动这种“融合”？

谢纯良：它可能更多地是跟文化相关，如组织文化，你鼓励什么，不鼓励什么，互联网公司的基因都是鼓励创新的，好比“赛马”。

InfoQ：阿里内部有“赛马”？

谢纯良：也有，这是颇有效的一种创新办法，一个组织里面必须有一些比较扁平化的组织，有可以去快速决策模型、快速拉到资源的模型，这些都须要有配套的支撑才能更好的激发组织创新。其实在中台建设里面，没有什么服务一晚上之间就建好了，都须要长期瀑布式的开发，而在现在快速变化的外部环境里，一个中台会被不少应用访问，会不断有新需求进来，如何让你的中台这种支撑能力，这是须要组织文化去激励的。

一我的的效率，发自心里想去作和指派任务带着情绪作的时候，这差 10 倍不止的。在阿里的组织组织体系里，每一个人都在拼尽力全力，你们都以为我作得事情越多，把事情作得越好，就越有价值。若是没有这种组织配套，那中台想建好有难度的。中台每每都是和前端业务的组织文化隔离的，怎样可以让不一样组织的人之间可以作高效的协同，除了激励以外就是文化，我认为，中台不只仅是技术，也不只仅是业务、组织或文化，它是一个所有，它表明是组织的能力。

InfoQ：除了中石化采用阿里巴巴中台技术的案例，能否再分享一个典型案例？

谢纯良：好比中国联通。联通最宝贵的资源是号码资源，之前，他们放号都是各个省单独放的，如这个省分一千个号，那个分八百个号，相似这样的操做。如今它采用了中台后，将整个资源、放号能力都集中到一块儿，效率大大提高。此外，之前联通的系统能力是无法跟互联网公司合做的，如今集中放号后，它能够与不少互联网公司合做开展新业务，诸如推出联名电话卡。一改过去的“终端模式”，现在开放出来后，联通的号卡能力、客服能力等不少能力都逐渐聚集到中台上来。

InfoQ：阿里巴巴的中台技术在向传统企业输出的过程当中是否存在“不受用”的状况？

谢纯良：能不能作好中台，关键在于意识。这是什么意思呢？前面提到的从“马车时代”到“汽车时代”的大趋势变化会给一个企业带来信息变革，这个变革涉及整个 IT 建设的理念、人员的调配等等。

所以，中台建设是一个一把手工程，还有要全员共识，才能把中台在你的企业里落地好。但若是一个企业抱有“我就想作个项目，我不想这么早去作变化”的想法，硬要生编硬套，它以为中台特别贵，不断压价，SOA 这边又大量的裁减，这样每每作的效果就很差，这是一种不受用的一种状况，这是以一个项目的形式去作的，并无真正发挥中台的做用。

另外还有一点，中台受用不受用，也不是经过一个项目就能看出来的，它可能要经过一系列项目不断地去融合，让中台的能力慢慢突出来，这样才能看得出来。

InfoQ：在“中台”概念火热的背后，也存在一些问题。各家纷纷宣布创建中台，这其中也有很多跟风的心理存在，他们到底需不须要这个中台？

谢纯良：只要你作了互联网的业务必定是须要的，只要你的业务跟互联网的业务密切相关是必定须要。

InfoQ：因此只要是作互联网相关的企业，他都须要去作中台？

谢纯良：你不作中台，最终你会遇到阿里曾经碰到的不少问题。

InfoQ：企业怎样判断，我这个中台到底作的好仍是很差？

谢纯良：第一个角度，我打一个比方，我曾经跟不少 CEO、CTO 去聊，我建议他作一些简单的判断，我说你在没有建中台以前，不少业务方提的需求到了你这里，你都会说，这个我作不了，系统不支持，还有一种回答是，这个能够作，等我六个月，时间长。而如今中台建完以后，你会发现，这个需求没问题，都能作，大部分都能作了，从说“no”变成说“yes”。另外一个关于周期的回答，“这个能够作，给我一周或两周”，从几个月变成了几周。

第二个去判断的角度是，若是你的 IT 团队，假设总共一百我的，若是 80% 的人都在研究业务服务的能力怎么去构建，我以为这个中台建设就成功了，若是倒过来，你 80% 的人都忙着处理技术故障，那必定是失败的。

InfoQ：技术中台只适合必定规模以上的企业吗？小企业能够作吗？

谢纯良：小企业，开源的是没问题的，但企业到必定的规模，选择开源的话，那就是开始付的成本低一点，后面付的成本是愈来愈高的，单就 PCU 的角度，若是放大到将来五年来看，那必定是赔本的。

InfoQ：因此其实小企业也须要作中台，好比说规模一两百人这种小的企业，若是它的业务跟互联网相关，它也是须要去作中台？

谢纯良：我以为是须要的，由于中台它是一个新的 IT 的治理的方法论，并且如今在公共云上，资源的费用已经降低不少了，好比买个数据库服务，一年也就一万块钱或几千块钱，我以为这个成本对中小企业来说是能够接受的。

InfoQ：中台建设有哪些坑，怎么才能不踩坑？企业应该如何建设一个适合本身的中台？

谢纯良：坑是不少的。如今不少人提中台，喊口号，但到目前为止真正成功的就只有阿里。对一家企业来讲，但愿少走弯路，那能够考虑借鉴阿里的平台、经验和方法。

如今在中台建设里面，常见的一些“坑”，我认为有这样几个：

一、要真正树立一个认识：中台是企业 IT 变革的一个起点，而不是单纯认为，我就是作一个项目，我搞一个采购中台，就解决了全部的问题，非也。你要深入意识到它是变革的关键，认真去作战略规划，应该采用什么样的技术组建、什么样的平台、什么样的人员的配套？须要有这样统一的意识。把一个项目当成一个中台去作，这是不合适的，但若是倒过来，我规划了一个中台，作一个项目的试点，这是对的，因此这就是一个意识的问题，不见得多投多少。把项目当成中台去作，这个“坑”是不少人容易踩上的，这是一个最大的坑。

二、第二个“坑”发生在选择中台的技术平台时，不少时候人想，我就选一个便宜的能用的平台，之后我再选一个复杂的、更全面的平台。事实上，他们不知道，这就跟“种菜”似的，一旦菜长起来了，你要把底下换了，这几乎不可能的事情，应该推倒重来。这个坑，尤为是在这中小型企业里较为常见，它可能更多地是被 SV 给洗脑了，你看个人平台很好的，够用了，你花那个冤枉钱干什么？这个坑不少是被 SE 平了，你必定要相信一点，若是开源能解决这么大复杂的问题，阿里还养那么多人干什么？在选择技术平台这一块，这是一个你们踩的最多的一个“坑”。

三、第三个坑，我认为这是一个坑，我以为你们对试点、试点项目这块不过重视，每每会抱有这样的想法“反正是试点、大几率是失败，就试一试”。在中台建设里头，我以为试点项目是很是重要的，你必定要抱着必胜的态度去作试点。由于中台的建设会涉及到技术升级、业务升级、组织升级等不少变化，你只有抱着必胜的这样一些态度去作试点，那这些相应的变化，你才能赶的上，不然到最后你就赶不上，就凑合作个试点，大几率是失败的。

InfoQ：你刚提到，选技术平台不能凑合，以为差很少够用就行，必定要选一个被成功检验过的平台，但阿里的用户量、业务量级别太大了，不少企业根本达不到，对企业来讲，它如今不须要这么好的，这是否也是一个须要考虑的因素？

谢纯良：有不少人有一个误区：用阿里那么好的平台干嘛？花冤枉钱。但他们不知道，阿里平台给到你的是能够支撑同等的业务，当你没这么大量级的时候，你在这个平台是很是省心的，能够去发展其余的新业务。但从价格上讲，不是由于我这么大的一个平台，我就收这么多钱，其实并无想象中的贵，不少企业被误导了。

阿里这样的平台，能支撑这么大的业务规模，它在两个维度上是搭积木搭出来的，一个维度是什么？用户规模没这么大的时候，你不用买这么多。阿里这个平台可能它支持的机器都是以万为单位，你可能就是以百为单位，那你只须要把以百为单位的能力买回去就好了。若是你要把阿里以万为单位的能力买回去，能够搭积木似的，业务量涨起来再买，再涨再买一点，阿里是阶梯式的去计价，这是一个维度，咱们称做“管理能力”。第二个维度是“组件类型或复杂度”，阿里的组件很是多，也是搭积木搭起来，刚开始的时候，若是你没有用到 AI 的能力，你不须要 AI 的组件，你能够先买个 Basic，基本的一点点去堆起来。不要误觉得，阿里规模那么大，我先把它这个平台一比一的“搬”回家，并非这种模式，你能够照着一千分之一的比例，或者万分之一的比例“搬”回家，这个费用也是很低的。

InfoQ：对一个企业来讲，它买一个产品，就能解决中台问题？仍是一个产品没法解决问题，还须要作一些定制化的服务？

谢纯良：任何一个产品只解决特定领域的问题，中台是一个综合能力的体现，它确定有不少问题要去解答的，不一样的组织有不一样的问题。可能在 A 组织里面，须要买五个产品组合使用，但 B 组织，可能买 8 个产品组合使用，这是不同的，这不是一个产品，由于咱们都是以平台的形式对外。

此外，好比你今天作试点可能只须要五个产品就解决了，可能明天，新的业务进来了，又加两个产品进来，它是这种累加式的。这实际上是不少客户要考虑的一个问题，当你把五个产品揉成一块儿的时候，它是否是一个总体，这个很重要。由于阿里是以平台的名义对外，且内部也是一个平台在运行，因此无论你怎么弄，它都能无缝的对接到一块儿。

InfoQ：不论企业买多少个组建或产品，就直接买过去这样一套，仍是根据本身的一些业务或问题去作调整？

谢纯良：须要作调整。凡是阿里参与的都会给企业提供技术解决方案，帮助企业去作逻辑部署服务，如今咱们好多 SV 也有这个能力了，阿里也会帮助企业提供定制化服务。

InfoQ：阿里的中台战略实践原来只在内部作，当初为何打算今年开始把这套战略体系对外放出来？

谢纯良：这也是时间的巧合，由于梳理和整理也须要时间，咱们作了这么多年了，也是正好这个时候有一部分东西是能够放出来，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外面的呼声实在过高了，你们都在谈中台。

InfoQ：都想作，但不少人可能还没完全搞清楚中台究竟是什么？

谢纯良：此次在 InfoQ 的 AS 大会，是第一次来说阿里业务中台实践，若是你们想要更深层了解业务中台解决方案，能够关注 9 月杭州云栖大会的企业数字化转型专场。

嘉宾介绍：谢纯良，阿里云中间件架构总监，曾供职于 BEA，Oracle，20 多年来一直从事中间件技术、产品、应用架构和 PaaS 平台的研究与实践。近期深度参与了中国邮政、中国联通、中国石化等核心业务数字化转型的探讨与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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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做者：刘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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