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IX发展史(BSD,GNU,linu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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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的一個理想

UNIX 系统自 1969 年 Ken ThompsonKen Thompson 与 Dennis RitchieDennis Ritchie 在美国贝尔电话实验室（Bell Telephone Laboratories）发展出雏形至今，已历经近 30 来年。而 "UNIX" 这个字典上查不到其原意的怪字，实际上是戏谑 MULTICS（MULTiplexed Information and Computing System）操做系统的大而无当所产生的 谐音字。

在 1957 年 10 月，前苏联发射了第一枚人造卫星，此举让当时的美国总统艾森 豪威尔决定投下巨额的经费用以支持及发展科学，美国高等研究计划署 (ARPA, Advanced Research Projects Agency) 即是在这个时空下设立了，该单位负 责推进系统发展等相关计划，成为当时美国电子计算器发展的重要推手。

1960 年代是大型计算机的发展年代，当时的麻省理工学院因最早实现了兼容分 时系统 (CTSS, Compatible Time-Sharing System)，在电子计算器领域享有 至关崇高的地位。1963 年，麻省理工的里克莱德(J. C. R. Licklider, 1915~1990) 推进了 MAC 计划，MAC 以 IBM 的大型计算机作为主体，链接了 将近 160 台终端机，这些终端机就四散在学区以及教职员的家中，可让 30 位 使用者同时共享计算机资源。这项计划到了 1965 年便不堪负荷，因而麻省理工 便决定开发更大型的分时计算机系统。新的计划即是 -- MULTICS。一个计算机 史上最为庞大的分时计算机系统，企图链接 1000 部终端机，支持 300 位使用 者同时上线的分时计算机系统。她面临的是，操做系统的分时观念还在各学术与 研究机构探索成形中，计算机硬件亦需从新设计的双重挑战。

当时，麻省理工本来找 IBM 来配合这项计划，但 IBM 正忙着应付本身的问题而 无心配合 MULTICS 计划。此时，通用电子公司（General Electric Company）也就是奇异公司正好在发展本身的大型主机，见机不可失，便极力邀 请麻省理工参予她们的 GE 645 大型主机的规格制定。有了奇异热心主动的计算 机硬件配合，麻省理工找上的不能贩售计算机却人才辈出的贝尔电话实验室来负 责承包软件工程。因而乎，MULTICS 的计划便在 1965 年由麻省理工学院、奇 异公司及贝尔电话实验室这三个成员开始共同发展。

1969 年，MULTICS 计划在历经四年的奋战后，仍旧未达到原先规划设计的理 想，贝尔电话实验室决定退出计划。功能未达原始设计理想的 MULTICS 仍是安 装在奇异公司的 GE 645 大型计算机上供麻省理工使用。奇异公司在该计划草草 结束后不到一年便彻底淡出大型计算机市场。往后，MULTICS 计划被嘲解为 Many Unnecessarily Large Table In Core Simultaneously。

农 夫我我的认为， MULTICS 计划诞生在大型计算机将开始鼎沸的 1965 年，夭 折于大型计算机最为辉煌的 1969 年。她若是适时在 1960 年代末期成功的话， 绝对能够滋长当时已经广泛被计算机权威人士视为理想的『计算机公用事业』， 至少可让大型计算机的发展与资源集中的应用模式就不至于会在 1970 年代初 期就迅速萎缩。由于 MULTICS 计划若是成功，至少能让当时的大型计算机的应 用规模大上 10 倍左右。然而，MULTICS 计划失败了。她严重地打击了当时依赖 大型计算机主机的计算机公用事业业者在发展上的信心。更因为没有类似的计划 后继进行，使得集中式的大型计算机主机没有明显的 使用效能提高，而加速催化 计算器工业的转变，以寻找新的道路。另外一方面，MULTICS 计划失败的经验亦让 当时参与该计划的软件工程师们获得至关宝贵的经验与正面的影响。

几年后，就在 AT&T，MULTICS 计划这个与众不同的失败换来的一个与众不同的 成功。一个戏谑她的名字诞生了 .... UNIX。

 

一个游戏的开始

1969 年贝尔实验室的计算器科学研究中心（Computing Science Research Center）成员退出 MULTICS 计划的同时，贝尔实验室自己其实也没有一套完善 便利的交谈式计算器服务环境。在其中很多工程师们也正为了改善程序设计环境 努力着， Ken Thompson、Dennis Ritchie 和其同事们在当时草拟一个新的档 案系统架构，这个档案系统也就是早期的 UNIX 操做系统的档案系统的前身。当 时的 Ken Thompson 忙着使用 Fortran 语言将本来在 Multics 系统中开发的 game 叫 "Space Travel"（太空旅游）转移到 GECOS System 上开发。当 时 GECOS System 大型计算机的 CPU Time 至关昂贵（一秒要 75 块美 金），同时控制 "spaceship"（宇宙飞船）的效果不甚理想，因而 Ken Thompson 不得不寻找替代的开发环境。Thompson 看上了一台不多被人使用 的 Digital Equipment Corporation PDP-7 迷你计算机，当时 PDP-7 使用的 是 Graphic-II 显示器，具备不错的图形处理能力。Brian kernighan 因而 Ken Thompson 便与 Dennis Ritchie 连手将程序设计转移到 PDP-7 型计算机上。 Ken Thompson 在移转工做环境的同时为了获得较好的发展环境，便与 Dennis Ritchie 共同动手设计一套包含 File System、Process Subsystem 及一小组 Utility 的操做系统，当时这套系统仅能支持 2 个使用者使用。因为贝尔 实验室对于 MULTICS 计划失败的阴霾还未消散， Brian Kernighan 这位仁兄 开玩笑地戏称这套新的操做系统为 UNiplexed Information and Computing System，缩写为 UNICS，以后你们取谐音便叫她为 "UNIX"，没想到这个开玩 笑的名字会被人叫到今天。

初期的自由发展

事实上该套 "UNIX" 系统在当时仅是私下的被使用，也并无获得多大的重视， 一直到 1971 年的一个正式的计划，UNIX 才正式被搬上台面。

PDP-11/201970 年，当时贝尔实验室的专利部门（Patent department）缺 乏一套文书处理系统，为了设计开发的须要，因而买了一台 PDP-11 计算机。当 时 PDP-11 计算机的交机过程并不顺利，处理器先到，硬盘则多等了好几个月。 当 PDP-11 一切准备稳当后，他们便将 UNIX 移植到拥有 512K bytes 硬盘的 PDP-11/20 型计算机上，并在此系统之下开发了一套文书处理工具。而这套工具 即是后来 nroff / troff 的前身。那时的 UNIX 提供 16K bytes 给系统、8K bytes 给使用程序，档案最大的极限是 64K bytes。而此套含有文书处理工具的 系统，也正式得到贝尔实验室的专利部门采用，系统名称并被编为 "First Edition"。在 UNIX 移植成功后 Thompson 用 B 语言为它添加了 Fortran Compiler，但由于 B 语言属于一种解译语言（interpretive language），执 行成效并非很好，因而 Ritchie 又将它 -- Compiler 发展成可产生机器码、允 许定义数据形态及结构， Ritchie 称它为 C 语言。1973 年并以 C 语言改写所有 UNIX 原始程序，UNIX 因而首度出现正式版本 --V5 (第五版)。

此时的 UNIX 慢慢地在贝尔实验室内部蔓延开来，装机数也变成了 25 部之多。 因为当时的贝尔实验室其实是掌控在美国电信电话公司（AT&T）及其子公司西 方电器公司的手上，实验室主要是负责研究改进西方电器公司制造的和美国电信 电话公司在贝尔系统中使用的电信设备。同时根据军方合同，从事与国防有关的 研究与改进的工做。而 AT&T 自己因为有反托拉斯法的限制并不能从事于任何有 关计算机方面的销售，因此 AT&T 的主管阶层们对于当时 UNIX 的发展并无太 多的支持，于是当时贝尔实验室内部对于 UNIX 的发展并非至关在乎也无心于 将之推广。不过为了应付实验室内各部门日益增长的 UNIX 使用者与相关技术支 持需求，仍是成立了 UNIX System Group（简称 USG）。但该组织也仅只是 提供技术上的支持，并未赋予继续发展的任务。因此当时的 UNIX 发展，全靠 AT&T 的工程师们的努力。这段期间 UNIX 的发展彻底没有组织及系统性可言， 而玩家满是一些工程师们，因而乎种下了 UNIX 往后较难以被通常人所接受的命 运。

 

走出贝尔实验室

1974 年 Thompson 与 Ritchie 共同在 Communications of the ACM 发表 了一篇 UNIX 论文 "UNIX Time-Sharing System" 获得至关大的回响。 1975 年 UNIX 发表第六版（V6）﹐其提供的强大功能更赛过当时昂贵大计算机的操做 系统，其最大特色是以高级语言写成，仅须要作少部份程序的修改即可移植到不 同的计算机平台上。 UNIX V6 版本并附有完整的程序原始码在 1976 年正式从 贝尔实验室内部传播到各大学及研究机构，UC Berkeley 也就是依据这个版本开 始研究并加以发展，并在 1977 年发表 1 BSD（1st Berkeley Software Distribution）版本的 UNIX OS，其后续的发展更为 UNIX OS 贡献良多且影响 深远，此点稍后再为你说明。同年 UNIX 因它提供良好程序发展环境、网络传输 服务与及时服务 (Real-Time Services)，而广得各电话公司采用。Interactive System Corporation 更因 Value Added Reseller (VAR) 运用 UNIX 来强化 办公室自动化环境，成为第一家应用 UNIX 操做系统的公司。此年 UNIX 亦被修 改并第一次装到 Interdata 8/32 型计算机上。这也是 UNIX 操做系统首次安装 在非 PDP 型的计算机上。自此 UNIX 系统开始被移植改装到各型微处理机及新 计算机上

一个稳定的基石

1978 年 UNIX 发表对今日影响最重大的 UNIX 第七版（UNIX Time-Sharing System，Seventh Edition）也就是 V7。此版本包含 Fortran 77 compiler、Shell（只有 Bourne Shell）、文件处理工具（nroff/troff、roff、 MS mocro 等）、UNIX-to-UNIX-file-Copy（用来支持两台 UNIX 机器间的档 案传输）、数据处理工具（AWK、SED 等强悍的工具）、除错工具（ADB）、程 序发展工具（MAKE）、Lexical analyzer generator（LEX、YACC 等）、简 单的绘图工具、并支持 C 语言及 LINT verifier，主要执行于 PDP-11 及 Interdata 8/32 型计算机上。在当时那个年代来讲其系统的架构与功能已是 至关的完备的了。Bourne Shell 的原做者称她为 "improvement over all preceding and following Unices"，在今日也有人称这个版本是 "last true Unix"。因而可知 V7 在 UNIX 发展里程上的扮演了至关重要的盘石角色。

在当时 DEC 公司推出了一款 32-bit supermini 主机 -- VAX，搭配的 VAX 的 操做系统叫作 VMS。这款迷你级计算机的硬件无可挑剔〈直到今日她的稳定度仍 是被诸多老一辈的系统管理者所赞许的〉，但 DEC 对 VMS 操做系统的支持性却 让贝尔实验室的工程师们宁愿使用 UNIX OS 。而这项工做则是由 John Reiser 和 Tom London 所共同完成。他们以 V7 为基础转移 UNIX OS 到 VAX 计算 机上使用。这个版本被称为 UNIX V32。同时为了转移的方便性，他们把 32-bit 的 VAX 当成是大一点的 PDP-11(由于 DEC 的 PDF-11 型计算机是 16-bit)， 同时为了执行的效率，V32 放弃使用 VAX 硬件提供的一项 paging 功能 (DEC 的 VMS OS 有支持 paging 功能，也因为 V32 舍弃这项功能，因此 V32 没有 虚拟内存的功能)。即便是如此，V32 支持的地址已高达 4Gb。就这样没有支持 paging 功能的 V32 开始被普遍的安装在 VAX 的机器上运做。

DEC 则是在 1984 年左右推出来本身的 UNIX OS，叫作 ULTRIX。

一个重要的延续及发展 -- BSD UNIX

时间回到 1973 年 11 月， Ken Thompson 和 Dennis Ritchie 在印第安纳 Purdue 大学的一场操做系统原理的座谈会。会场上、坐着一位柏克莱大学 （U.C. Berkeley）教授，名字叫 Bob Fabry。当天的 K&R 所发表的 UNIX 立 刻引起 Bob Fabry 的极度兴趣。当时的柏克莱仍是处在使用大型计算机主机、批 次执行程序的阶段，并无像 UNIX 这样的交谈式做业环境。会后，他便决定将 UNIX 带回柏克莱。

因而柏克莱的计算器科学、数学与统计三个系所合买的一台 PDP-11/45，准备用 来迎接 UNIX。1974 年 1 月，Bell Labs 寄来了一卷 V4 的磁带，学生 Keith Standiford 便开始进行安装 V4 的工做。安装时 Standiford 碰到了问题，便转 向 Bell Labs 求援。人在新泽西州的 Thompson 便透过柏克莱这端速度只有 300-baud 的调制解调器在在线进行侦错。

在 UNIX 的发展史上，这是 Bell Labs 与 柏克莱的第一次接触。

完成除错后，V4 便顺利地在柏克莱这台新买的 PDP-11/45 计算机上工做了。当 时这台是三个系所合买的，计算器科学好不容易装上了 UNIX，却碰到数学与统计 系所要使用 DEC's RSTS system，因此在一阵协调后，UNIX 与 DEC's RSTS system 以 8:16 小时的比例分配，供三个系所轮流使用。一段时往后，具交谈 式功能的 UNIX 在效能上的表现获得绝多数学生们喜好，纷纷将本身的计划转向 UNIX 的时段。而一天占了 16 个小时的批处理时段却乏人问津。

当时 Eugene Wong 与 Michael Stonebraker 教授，看上了 UNIX 提供的便 利性，便打算将他们的 INGRES 数据库计划重原先批处理的计算机环境转移到 UNIX 系统上面。在 1974 年，他们为这执行计划添购了一台新的 PDP-11/40 计算机，上面安装了 V5。这个计划也就是柏克莱的第一个将做业环境转移到 UNIX 的案子。UNIX 做业环境的需求，在柏克莱迅速地成长。为了应付需求， Michael Stonebraker 与 Bob Fabry 教授决定再申请购买两台 PDP-11/45。 1975 年初，DEC 推出 PDP-11/70，价格差很少等于两台 PDP-11/45，但功 能强过 PDP-11/45，因此他们便决定改购买一台 PDP-11/70。

这台机器引来了 Ken Thompson、碰上 Bill Joy 以及往后产生了 1BSD。她 就宛如是一块 UNIX 史上的地标，沿袭自 Bell Labs，竖立在柏克莱，承先启后 并开创新局。农夫我的认为，她应该被供在博物馆。

当这台机器在 1975 年终运达柏克莱时；同一时间，Thompson 受邀回母校 (柏 克莱) 当客座教授，科目就是 UNIX。Thompson 在校期间与 Jeff Schriebman 和 Bob Kridle 一块儿动手将新版的 V6 安装在 PDP-11/70。

Bill Joy1975 年，一位密执安州大学的毕业生来到了柏克莱，他的名字就是 Bill Joy。当时 Joy 和同窗 Chuck Haley (tar 就是他写的) 喜欢一块儿泡在计算机房里 面，Thompson 也时常插上一脚。他们成功地改善了 Pascal 的解译与侦错的能 力，同时还提高了解译与执行的速度。另外换装上 ADM-3 的屏幕后，他们以为 ed 文字编辑指令并不合用；因而根据另一个类似的 em 指令，发展了本身的 以为满意的文字编辑工具，也就是指令 ex。

1976 年夏天，Thompson 结束了他的休假回到 Bell Labs。此时的 Joy 和 Haley 已经开始着手探索 UNIX kernal，甚至还作了一些修改。1977 年初， Joy 制做了一卷磁带，上头写着 "Berkeley Software Distribution."，这就是 1BSD。其中包含新的 Pascal compiler 与 ex 编辑器。

次年，来了几台新屏幕 -- ADM-3a，这种屏幕支持光标地址显示，Joy 在这种屏 幕上完成了有人爱不释手；有人恨之入骨的文字编辑器 -- vi。接着不久，Joy 便 发现一个问题，老旧的屏幕装备，仍是会被用在其它的计算机上。为了支持上的 方便，Joy 针对此现象设计了一个接口，用来管理、支持不一样的屏幕装备。这个 接口就是如今的 termcap。1978 年中，包含了功能增强的 Pascal 与 vi 及 termcap 的 "Second Berkeley Software Distribution," 也就是 2BSD， 迅速的取代了原先版本。1979 年，至少有 75 部 PDP-11 的机器上安装 2BSD 在运做着。自此在 DEC PDP-11 系列上执行的 BSD 版本便一直以 2.xBSD 做 为识别。因为 PDP-11 计算机实在至关长寿，持续到今日农夫我仍然在网络上发 现过关于 PDP 计算机的网站。彷佛到今日它们仍旧在某些地方默默地工做着。 2.xBSD 最近的一次改版是在 1987 年，使用 4.3 BSD 为主架构改写，版本定 为 2.10 BSD。

在 BSD UNIX 中登场的重要功能当中，有一个直到今日仍然叫人又爱又恨的 指令 – vi。我接触过很多学习 UNIX OS 的人，大部分的人对 vi 的使用与掌握都 不算顺手，其中恨死这个指令的也大有人在，前些日子农夫我还看到某个网站公 开讨论起 vi 是否阻碍了 UNIX 的发展？实在夸张了一点！

Bill Joy 屡次公开地说，他要是知道 vi 会如此受 "欢迎" 的话，他宁愿当初没有 写 vi 这只程序。不过 Bill Joy 也说过，当时他本来还想加入一项 Multiple Windows in vi 的功能，不过当他在写这部分程序的时候，磁带机坏了，因此 Bill 只好在没有备份的状况下继续工做，想不到 "屋漏偏逢连夜雨"，程序写到一 半，他使用的硬盘也跟着挂了。在无可挽救又没有备份磁带的状况下，Bill 宣告放 弃为 vi 增长 Multiple Windows 这项功能。过后 Bill 为前一版的 vi 写好使用说 明后就继续做其它的事。因此 vi 就长成今天那付德性。农夫我认为这或许是福不 是祸！搞很差当初要是连 Multiple Windows 这项功能一块儿发表的话，上头的图 可能就是遗照了。

当时有位 Richard Fateman 教授，原先使用一台 PDP-10 上进行着他的 Macsyma 研究计划。但他须要更大的内存地址来执行程序，因此在 1978 年 初，他看上了当时迪吉多新发表的 VAX-11/780。好不容易，他联合了其它的部 门才凑足购买 VAX 的经费。刚开始时，机器本来安装的是 VMS 操做系统。不过 别的成员要执行 UNIX 操做系统，因而 Fateman 安装上了 V32。但问题来了， V32 并不支持虚拟内存，Fateman 便找上了 Domenico Ferrari 教授，但愿他 与他的研究小组能为 UNIX 加上这项功能。当时一位学生叫 Ozalp Babaoglu ，他想到了一些解决的方法彷佛可行，但由于牵涉到 VAX 硬件与 UNIX kernal 的问题，因而他找上了 Joy 帮忙。就在只有一台 VAX 的情况下，他们努力奋战 着。1979 年 1 月，在 VAX 上支持虚拟内存的 UNIX 版本终于诞生，V32 今后 走入历史。紧接着 Peter Kessler 与 Marshall Kirk McKusick 为他加上了 Pascal；Joy 则动手将 2BSD 上的 ex、vi、C shell 等工具转移了过来。这个 版本就是 3BSD。一个首次支持虚拟内存、demand paging 和 page replacement 的 UNIX OS。

 

UNIX 与 DARPA 交会

1970 年代末，美国国防部先进研究计划机构（Defense Advanced Research Projects Agency -- 简称 DARPA）正在为 AI(Artificial Intelligence), VLSI 及计算器视觉等研究 (vision research) 找寻一个可共通做业的计算机环境。硬件 方面的首选是迪吉多的 VAX 主机。配合的操做系统是 VMS。这样的组合因拥有 至关接近 DARPA 需求的功能被列入优先的考量，但在 DARPA 与 DEC 商谈对 于 VMS 的支持事宜以后，DARPA 并无获得满意的答案。这迫使他们考虑朝向 UNIX 发展。但当时 UNIX OS(指的就是 32V) 搭配 VAX，最大的缺憾就是没有 支持虚拟内存；但此时已经有人克服了。

当时，Bob Fabry 教授写了一份建议书给 DARPA，建议他们以柏克莱支持虚拟 内存的 3BSD 为基础，发展成为计划所需。这份企划书引发了 DARPA 的高度兴 趣。随后 3BSD 也实际得到了 DARPA 相关计划成员们的良好风评，也所以最后 柏克莱大学战胜了卡奈基梅隆大学与 BBN(Bolt Baranek & Newman, Inc.)， 让 Bob Fabry 成功地得到了 DARPA 的资助合约。这份合约开始于 1980 年 4 月，为期 18 月。此后的 DARPA 便以 UNIX OS 为标准操做系统。Bob Fabry 教授在取得 DARPA 合约后，依约成立了一个支持机构，也就是 Computer Systems Research Group 简称 CSRG。Bob Fabry 找上了 Bill Joy 来负责 软件开发。Joy 迅速地以先前的 3BSD 为基础，整合新的功能。如 Job Contro l(做者是 Jim Kulp)、auto reboot、1K block file system。同时也整合入 Pascal compiler、Franz Lisp system、enhanced mail handling system。这就是在 1980 年所发表的 4BSD。没多久她便被安装在将近 500 台 VAX 上。

DARPA 采用了这个版本做为当时 DARPA 的标准 UNIX 操做系统。

树大招风，当时，有位在 Stanford Research Institute 的仁兄叫 David Kashtan，写了一份关于 VMS 与 BSD UNIX 在 VAX 上的执行效率评估。该份 报告指出 BSD UNIX 在效率上不如 VMS 来的好。Joy 知道这件事以后，花了不 到一个星期的时间，从新调整 UNIX kernal。而后也写了一份报告，证实他们的 BSD 在 VAX 上要比 VMS 优越多多。1981 年 6 月，这个 Joy 调整过的系统， 加上了 Robert Elz 写的 auto configuration，以 4.1BSD 的版本发表了。

当时的 DARPA 对柏克莱 4.1BSD 的表现至关满意，因而续签了两年的新约，金 额更是先前合约的 5 倍。其中有一半的金额用在资助柏克莱继续发展 BSD UNIX 。钱多的相对代价就是要求高。当时，DARPA 对 UNIX 的指望开出了明确的目 标；更迅速、更有效率的档案系统、支持程序可执行地址达 multi-gigabyte、提 供弹性的解译沟通能力、具整合支持网络能力。在此同时，为了达到计划的目 标，DARPA 成立的一个指导委员会；主要的成员有柏克莱的 Bob Fabry, Bill Joy, Sam Leffler、BBN 公司的 Alan Nemeth and Rob Gurwitz、贝尔实验 室的 Dennis Ritchie、史丹佛大学的 Keith Lantz、卡内基．梅伦大学 Rick Rashid、麻省理工学院 Bert Halstead、信息科学协会 Dan Lynch、DARPA 的 Duane Adams and Bob Baker 以及加州．洛杉矶大学的 Jerry Popek。

不久，Joy 便开始整合早先 BBN 的 Rob Gurwitz 所发表的 TCP/IP protocols，不过他对 BBN 这些程序的执行效率并不满意，因而 Joy 与 Sam Leffler 从新写的一版本身的程序。另外，并加入了一些支持网络的工具 rcp, rsh, rlogin, rwho。他们称她为 4.1aBSD，这个版本并无正式发表，在 1982 年 4 月开始供内部使用。虽是如此，在 4.2BSD 未正式发表以前，她仍是 繁殖的处处都是。6 月，4.1aBSD kernal 加上了新完成的档案系统，版本更新 为 4.1bBSD。

rcp, rsh, rlogin, rwho 这群指令。因安全机制上的理由，逐渐被另外一群新的 指令群所取代，新的指令群叫 SSH (Secure Shell)。SHH 相关网址 (http: //www.ssh.org)。

1982 年的春季末，已厌倦了在柏克莱环境的 Bill Joy ，答应受邀加入当年刚创 办的 Sun Microsystems, Inc.，成为 SUN 的第四号创办人。那年的整个夏季 他就在两地奔走。以后他对修改中的弹性解译沟通机制及改写 UNIX kernal 到一 个段落以后，由 Leffler 接手了他的工做。因为合约期限的因素，Leffler 在 1983 年 4 月发表了 4.1cBSD ，提供给参予 DARPA 各项相关计划的成员试 用。6 月，DARPA 的指导委员会第二次会议招开，验收与反省最新版的 BSD 成 果。继续整合 UNIX 系统的 Leffler，在 1983 年 8 月，发表了 4.2BSD。她达 到了 DARPA 的预约的需求；足以应付 CAD/CAM 影像处理与 AI 研究的高速的 档案系统及扩展强化的虚拟内存功能；提供能分散处理的解译沟通机制；支持 56-Kbit 的 ARPA Internet 网络连结，以及 10-Mbit/s Ethernet 的局域网 络；还有通过重组架构已模块化的 kernal code ，提供更有效率的计算机平台移 植。

SUN 以生产 RISC 架构的工做站计算机为主，使用的正是以 BSD 为基础所的 UNIX OS。在当时以不逊色于大型计算机的多人多任务、具网络沟通功能的 UNIX OS、加上价格低廉的硬件（相对于 mini 级计算机而言），广得到工程界 的青睐，而 mini 级大计算机的命运自此注定开始逐渐式微。计算机软件的应用因 为有了网络因而也开始朝向 Client-Server 的架构发展。

1982 年，SUN 有了本身的操做系统 -- SunOS 1.0 -- 承袭自 4.1BSD。一 直到 1990 年 11 月，发表 SunOS 4.1.1 版同时冠上 Solaris 1.0 时，SUN 才算开始向 System V 版本靠拢。SunOS 4.1.1 可算是以 BSD 为主体再附加 上 System V 工具的 UNIX 混血儿。但这实际上是个商业考量的过渡性作法 (后文 会加以说明)。而 SunOS 4.1.x 版的字眼也仅延续到 1994 年的 SunOS 4.1.4 为止，她后继的版本是 Solaris 1.3。真正延续到今日的 Solaris 版本，则是始 于 1992 年 7 月的 Solaris 2.0(SUN OS 5.0)。

在商业有所成就的 SUN Microsystems 对 UNIX OS 的发展倒也作了些重大 贡献；如 1984 年发表的 NFS(Network File System) 与其后在 1986 年发表的 PC-NFS。

商业化的不平坦历程 -- UNIX 版本的战争

UNIX 商业化实质上即意味着将产生各类独立化的 UNIX 版本，这点大概是最显 而易见的事实。若是以商品要具有独特性与独占性的利益来作考量的话，其实一 点也不意外。所以 UNIX 开始衍生的至关多的版本。这种现象，对使用者以开发 应用程序的厂商而言，已经形成了某成程度上困惑。然而，一种无所适从的无力 感其实才刚开始。

1984 年 1 月 1 日， AT&T 这个拥有 1495 亿美圆资产、1,009,000 位员工的 庞大巨兽，终于被格林法官 (Harold H. Greene) 以反扥拉斯法 (antitrust) 强 制拆解成七家 RBOCs (Regional Bell Operating Companies) 。 AT&T 也 于是在一夕间解体成为区域性网络公司，今后失去了长途电话的垄断性地位。这 种时空的转变让 AT&T 对 UNIX 的态度有了 180 度的转变 (其实，农夫我指的是 收费的态度)。

先前已经提过 70 年代初期的 AT&T，已经在长途电话市场上占有绝对垄断的优 势，于是被美国政府的限制不得涉足与从事计算机与其它行业，也正于是造就了 UNIX 发展初期的自由开放。直到 1979 年，AT&T 才宣布要将 UNIX 商业化的 计划。1981 年 11 月，AT&T 属下的 USG 发表了 System III。次年又更新为 System IV。稍后于 1983 年，AT&T 将 CRG, USG 合并成立了 UNIX System Development Lab. 通常简称为 USL，从其名称就不难清楚她将要扮 演的角色。该年 System V 上市了。此时 AT&T 发觉每次版本更新都得花很多宣 传费，实在不划算，因此决定在 System V 之后，名字就再也不作变更了。1984 年，System V Release 2 发表，简称为 SVR2。在这个版本中，才终于看到 来自 BSD 版本的 Virtual memory 功能，农夫我不得不惊叹 AT&T 的稳健做 风。SVR3 则是到了 1986 年才发表，随后 1987 年又发表了 SVR3.2。

1987 年，在工做站市场上已占有一席之地的 SUN，找上了 AT&T，打算将 System V 与 BSD 这两大版本归为一统。1988 年初，双方更签定了合做合约， AT&T 取得 SUN 的一席董事，同时亦有权买下 SUN 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这项合 做计划，本来有机会整合当时版本纷乱的 UNIX OS。但那是理想。实际上这个计 划反而让 UNIX 族群里的其它成员恐慌万分，特别是 IBM、DEC、HP 这几个产 业龙头。为了抵制这项行动，他们组织了一个反对联盟。所以「开放软件基金 会」也就是 Open Software Foundation 简称 OSF 在 1988 年正式诞生；成 员除了前面的三巨头外，尚有多达三十几家计算机硬件制造厂商与系统咨询顾问 公司，也相继以行动投入到此反对的行列中。然而 AT&T 与 SUN 也不示弱地组 织了 UNIX International，也就是 UNIX 国际公司，成员数量虽然不比 OSF 阵营来的多，但若是她是 Intel、Toshiba、Unisys、Motorola、Fujitsu，这 几个大块头，那也是很够看头的。

企业自身的利益在现实世界里始终是以个体的考量为优先，因此这两大阵营始终 没能再达成任何共识，就连当时所制定的 UNIX 统一标准规格，严格来讲也从不 曾被实现过。这种企业利益上的冲突与矛盾其实也存在于同一个阵营中不一样的成 员之间。两大阵营对峙，能够说是 UNIX 有史以来最重大的产业冲突事件。因为 商业利益的政治考量大过技术问题的考量，也所以奠基了 UNIX 将继续分裂下去 的命运。 AT&T 在 1989 年发表了 SVR4，SUN 在往后也将她的 SunOS 4.1. 1 开始冠上 Solaris 的字眼，以行动靠拢 SVR4。OSF 则是在 1990 年发表了 OSF/1。UNIX 版本的问题于是更加混乱了。但有趣且好笑的是，开放系统 -- Open System，这个双方都标榜的理念与观念却所以在计算机产业界引发了回 响，这点却是原先所始料未及的。

不久 AT&T 撤销了对 SUN 的投资，同一个阵营的成员彼此也于是劳燕分飞。 USL 在 1991 年正式转变了一家独立的商业公司。但 UNIX 在商业市场上的价值 却出现了变化...

让 UNIX 自由 -- Networking Release 2

自从 UNIX 走出贝尔实验室后，研究机构与学术界就扮演了继承与发展的双重角 色。在 1979 到 1984 年这段期间，UNIX 的拥有者 AT&T，对于学术界的受权 政策尚可用『大方』来形容；同时也对学术界作某种程度的资助与合做。当时的 学术界，得助于 AT&T 的大方受权与分享程序原始码，研习 UNIX 这个分时操做 系统开始在学术界蔚为一股风气，甚至能够说是一种潮流或一种流行。其中，像 柏克莱 BSD 对 UNIX 的贡献，就是一个公开的事实。但早期的 BSD 使用者，是 必需向 AT&T 支付受权金的。这点，从产业界资助学术界的角度来看是一点也不 值得惊讶的。由于资金的援助为了就是取得其成果。因此当时基于 AT&T 原始码 所发展的成果，均归属 AT&T 全部。也于是 AT&T 掌控了 UNIX 的全部权。到了 1984 年之后，AT&T 开始更积极地保护 UNIX 的原始码；AT&T 甚至还要求各 大学的使用人员签定保密条约，想藉此防堵 UNIX 的原始码从学术单位流出，以 影响到商业利益。

在 DARPA 资助柏克莱从事 BSD OS 发展的过程当中，诞生了 TCP/IP 这项普遍影 响现今计算机与因特网的通信协议。因为 DARPA 对于资助开发的软件项目有明 文规定接受资助者必须无条件地释出程序的原始码，因此 TCP/IP 的原始码与程 序的版权并不属于 AT&T 全部。这点在现今看来其意义是不凡的。也正由于有此 一条件，柏克莱的 CSRG(Computer System Research Group) 因应 BSD Vendors 需求，在 1989 年 6 月发表了 Networking Release 1，她包含了 TCP/IP source code 以及一些工具，提供给当时正开始起步发展的我的计算机 制造业者使用。Networking Release 1 受权收费仅 1000 美圆，并且不须要 T&T 的商业受权，取而代之的是柏克莱大学的开放式受权。

农夫我看柏克莱受权方式，几乎能够说是一种良心式受权方式，在实质的运用上 她彻底没有限制。她容许原始码或执行档在任何状况下修改而且容许将修改后的 程序从事商业行为而无须任何回馈，固然也没有绝对要求开发者必需要释出原始 码。若是你改都不改地加以贩售，她也没有意见。但有一点不可违反的限制，就 是必须在衍生物的版权声明上提到柏克莱的贡献。这种作法在往后，也没有多少 改变，而这样的受权方式也成为了柏克莱的受权精神。

Keith Bostic 因为 Networking Release 1 所获得的响应实在远超过 CSRG 成 员的预估。这个不算差的成果，让柏克莱的 CSRG 以为有必要释出更多属于 BSD 的程序原始码。因而激发 CSRG 的成员 Keith Bostic 开始组织志愿工做者从事 一项就算不可以惊天也足以动地的程序写做计划。计划的主要目的在当时还真让 人感到有点 "乌扥邦"。农夫我我的喜欢戏称她为『解放 UNIX 计划』。

Marshall Kirk McKusick 这项计划大致上分红两个部分，操做系统工具 (Utility) 与核心 (kernal)。并且参与人员必须在彻底没有参考 AT&T UNIX source code 的状况下进行撰写程序的工做。由于只有在这种条件下，写出来的程序代码，才 能摆脱 AT&T 的著做权束缚。固然这也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Keith Bostic 四 处奔走，组织了超过四百名热心的软件工程师，通过了长达十八个月的奋战之 后，操做系统主要的工具与连接库才算改写完成。Marshall Kirk McKusick 负责 改写当时的核心程序。但系统核心的部分，因为长期以来柏克莱与 AT&T 一直就 彼此分享 UNIX 原始码，因此各自所加上去的程序代码早已混杂难分了。为了彻 底的厘清双方各自撰写的部分，他们下决心进行逐行比对。首先花了好几个月的 时间，将核心程序每一行每个档案都创建转换比对的数据库。而后接着进行移 除来自 AT&T 32V 的程序代码并改写她们。即便是如此，仍旧有 6 只程序让他们 一筹莫展，于是没法将核心程序完全完整地改写。最后，他们仍是决定将他们所 作的全部成果发表。受权的方式沿用 Networking Release 1 的受权方式，授 权的磁带依旧是 1000 美金。这个版本就是 Networking Release 2，也有人 称她为 4.3BSD NET/2。发表的时间在 1991 年 6 月。虽然这是个不完整的操 做系统。但，在今日看来，却有着划时代的意义 -- UNIX OS 自由了。

谁是 "老大哥" -- 侵权诉讼

AT&T 的 USL 在 1991 年正式转变了一家公司。固然，这意味着她将更重视 UNIX 在商业上的利益。当时的 UNIX OS 早以称霸高阶的计算机市场；从 Cray 超级计算机、IBM 的大型计算机主机、迷你级计算机到工做站，均是 UNIX 的天 下 (这一点，直到如今 21 世纪，仍旧没有多大的改变)。即便在 80 年代中期后开 始迅速发展的我的计算机，虽然当时被戏称为是玩具计算机，但也仍旧有像 XENIX[注 1], Interactive UNIX[注 2] 等几种向 AT&T 缴过税的商业化版本。 UNIX 简直就是 AT&T 的一棵摇钱树。

但这一切在 Networking Release 2(之后简写为 Net/2) 出现以后，起了变化！

首先，一位 i386 处理器的玩家名叫 Bill Jolitz，在拿到 Net/2 以后，很快地就 将 Net/2 kernal 缺乏的程序补齐了。BSD kernal 这时可算是大功告成了。当 时 Bill Jolitz 将他们放在因特网与其它人共享他的原始码，而且获得了很多正面 的响应。因为这个版本是使用在 i386 微处理器的我的计算机上，因此就命名为 386BSD，在 1992 年 2 月正式发表。这该算是 BSD 首度功能完整且版权独立 的版本。Bill Jolitz 是当时惟一的 kernal 维护者。在他离开这个计划以后，继起 的 BSD 玩家们延续了这个版本，往后衍生了 FreeBSD，而后又从其中分支出裂 NetBSD 版本。

另外一个将 Net/2 完整化的是一家叫 Berkeley Software Design, Incorporated 的公司，简称 BSDI[注 3]。因为 Net/2 的版权声明中，宣称其 源文件的合法性，而且容许使用者，从事衍生物的商业行为，因此 BSDI 将他们 修改后的系统命名为 BSD/386。他们并将成果打包，刊登广告以 995 美金的售 价贩售 BSD/386，并且含原始码，并且还提供免费服务电话的咨询，电号号码是 "1-800-ITS-Unix"。时间大约是在 1992 年 1 月。当时，USL 的 System V 含 source code 的价格大约是 BSD/386 价格的一百倍左右。这可惊动了老大 哥 AT&T。而且正式地书面严重警告 BSDI 违反的注册商标法 (电话号码里有 Unix 的字眼)，并公开宣称 AT&T 拥有 UNIX 的注册商标。BSDI 再次刊登广告 公开反击 AT&T，声明她的商业行为彻底合法。果不期然， BSDI 的博命演出让 双方手牵手走上法庭。

AT&T 的 USL 控告 BSDI 剽窃他的 UNIX 原始码，要求法官还他公道。在听证 会上，BSDI 祭出早已准备好的法宝；本身在无任何 AT&T source code 的条件 下写出的合法档案，以及来自于 BSD 受权的 Net/2 source code。前面的证据 足以让 BSDI 立于不败之地，后者让 BSDI 置身在暴风圈外。BSDI 的辨证得到 了法官的采信。但 At&T 岂会就此罢手，他们将焦点转移到 Net/2 的 BSD 受权 上面，而且从新提出控诉，被告的对象变成了 BSDI 与柏克莱大学；同时 AT&T 还申请法庭禁止 BSDI 一切的 BSD/386 销售行为。就这样，柏克莱大学也对号 入座了。

农夫我认为，毕竟 AT&T 是营利企业，她得维护她的商业利益，这点是天经地 义的事。虽然柏克莱大学与 AT&T 在 UNIX 发展上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但商业 利益是现实的。企业资助学术界的研究计划，多半是基于商业上的考量；我相 信，学术界的少数高层在寻求奥援时不会不明白这一点，即便这有可能让大部分 的学术人士没法接受或不肯接受。无论如何，这一记醒棍倒再次挑起了这一点事 实。

成为被告的柏克莱大学，只好无奈地面对这场无情的商业诉讼。但他们也一样不 甘示弱地对 AT&T 的 Systerm V 著做权提出质疑，由于在 AT&T 的 UNIX 受权 声明中彻底没有说起柏克莱的贡献。因此柏克莱反控 AT&T 违反 BSD 的受权条 款。柏克莱的反击让战况越演越烈，诉讼案一路从 AT&T 的老家新泽西州的联邦 法庭打到柏克莱大学的所在地加州法院，但依旧没有结果。

到了 1993 年，官司还在进行中，但 AT&T 却已经打包 USL 准备以一亿美圆的 价格找寻买主了。最后 AT&T 将 USL 以八千万美圆代价的卖给了 Novell。而新 买主也当仁不让地加入了这场混战。但却也所以，战况露出了一线平息的曙光。 诉讼案在 1994 年 1 月宣了结结，以庭外和解收场。实际的协议内容仅有当事人 知情。

若是从胜负的角度来看这场诉讼，或许柏克莱与 BSDI 是胜利的一方。但若是从 UNIX 发展的脚步来看这场诉讼，就可能根本没有任何一方是胜利者了。

事件平息后的 1994 年 6 月，柏克莱的 CSRG 风光地发表了 BSD 4.4 Lite。在 这个版本中，有 70 个档案引用的一份新修改的版权声明，阐述的 AT&T 与 BSD 双方的贡献，并明确地给予档案自由散播的权利。但不知为什么，应该有能力完整 发表的 BSD 4.4 Lite 仍是缺乏了三的档案。当时，农夫我也很高兴地买了一本 BSD4.4-Lite CD-ROM Companion，含一张光盘，如今拿在手上，看来总以为 有点呆。

掌握 UNIX source code 以及 UNIX 商标的 Novell，将 UNIX 商标交给 X/open 管理，本身则发展了一套命名为 UNIXWave 的操做系统。推出后市场 的反应并不热络。不久，Novell 与 SCO 接头，在 SCO 保证继续支持 UNIXWare 的条件下，UNIX 在 1995 年二次易主，新主人是 SCO[注 4]。

备注： *1 Intel 在 1978 年发表 4.77 MHz 的 8086 微处理器。1980 年， Microsfot 便以 V7 为基础，发表了在微处理器 (microprocessor-based computers) 上执行的版本也就是 XENIX。到了 1982 年，一家成立于 1979 年 的软件公司 Santa Cruz Operation，成为微软的合做开发厂商。以后她这家公 司便一直致力于这个领域里延续到今日，缩写就是今日的 SCO。

*2 Interactive IS/1 (以 V6 为主体)。这个版本后来演化为比较让人熟知的名 字 -- Interactive UNIX。后来由于 Sun Microsystems 致力发展 Solaris for X86，被财力雄厚的 Sun Microsystems 合并了，现在已经不见踪影了。

*3 就在我反复修改这段文稿的时候，BSDI 这家公司已经被 Wind River 合并 了，更名为 iXsystems。2001/05/03

*4 2001 年 5 月 4 日，Caldera International, Inc. 正式并购了 SCO 的服 务器软件部及 SCO 专业服务部这两个部门，新的控股公司名为 Caldera, Inc

 

GNU 计划 -- 开启了新大道

在 1983 年 9 月 27 日，麻省理工学院人工智能实验室 (MIT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Lab) 的 Richard M. Stallman (如下简称为 RMS)，在 net.unix-wizards 以及 net.usoft 的 newsgroups 贴上了一份标题为 "new UNIX implementation" 的讯息。这就是现在广为人知的 GNU 计划的开始 。在那则被视为「GNU 宣言」草稿的讯息中，RMS 阐述我的的理念与计划的目 的 -- 完成一个命名为 GNU 的 "Free UNIX" 操做系统，但愿藉此寻唤理念想同 者共襄盛举。

『若是我喜欢一个程序的话，那我就应该分享给其它喜欢这个程序的人』，这是 RMS 的座右铭。此点也彷佛正是促使其决心运做 GNU 计划的原动力。当时的 RMS 是想写出一套免费的操做系统。可以让每一个人如空气般地自由的取得与使 用。选择 “UNIX 兼容” 为设计的主要缘由是；RMS 代表，UNIX 并不是他我的理想 中的操做系统；他仅阅读一些相关数据，但不曾使用过 (MIT 使用操做系统是 "ITS--Incompatible Timesharing System")；但他认为 UNIX 操做系统具备 优良的本质特性。他相信若是 GUN 与 UNIX 兼容将更容易使人接受。因此 RMS 承袭 MIT 用递归缩写字命名的传统为 GNU 释译界定 Gnu is Not Unix。

1984 年 1 月，RMS 为了展开他的理想而决心离开已经待了十几年的 MIT AI Lab.。当他向他老板 Patrick Winston 辞职时，Winston 试图挽留地说：「你 仍是要辞职？」。RMS 不为所动的回答：「是」。Winston 显然获得预料中的 答案，因而接着说出了思绪里关怀：「你想要保留你的钥匙吗？」。因而 RMS 就 今后开始专心地 "失业" 在他的老东家。一我的窝在他原来的旧办公室中，规划着 如何开始他的 GNU 计划。但想开发一套新的 UNIX 兼容的操做系统，即便是财 力、人力资源雄厚的顶级计算机公司，也绝对不是一件说想作就可以作到的事。 当拟妥他的「GNU 宣言」以后，他正式向全世界呼唤、代表其将所为。种子落地 了。

GNU 计划的第一只程序要算是孤军奋战的 RMS 在 1984 年 9 月开始撰写的 Emacs 编辑器。1985 年初，Emacs 已进入可用的阶段。因而 RMS 将她放在 pre.ai.mit.edu 这台机器的 FTP server 上，免费地让 amonymous 的到访者 自由下载使用。不久后，Emacs 强捍的功能引起了一些玩家们的注意，因为附上 了 source code，玩家们能本身动手为它添加新的功能或除错，很快地， Emacs 得到了至关热烈的回响。随着名声渐播，开始有人相继地加入 GNU 计划 的程序写做阵营。"此道不孤" 让 RMS 倍感振奋与喜悦。

当时的因特网并未十分普及。因此有很多人虽然对 Emacs 程序有兴趣，却没办 法经由 FTP 的管道取得，于是有人透过其它管道向 RMS 询问能如何取得时，这 可以让当时处在失业状态的 RMS 看到可以支持他继续奋战下去的资金来源 -- 贩售 "自由软件"。

一我的、一个独立的我的，要想在现实中实行本身的理念，最早得接受 "现实"。惟有接收它是事实，实行理念的道路，才得到比较稳固的起点与开始。  -- 网络农夫如是说。

想着、写着，脑中忽然掠过一丝感觉 (因此顺便记录在这个地方)。无论如何， RMS 真的开始以一卷磁带 150 块美金的代价，服务有须要的人。也由于基于这 个开始与基础，RMS 当年便创立了自由软件基金会 -- Free Software Foundation (之后简称为 FSF)。这对 GNU 计划而言，意味着它已跨越我的化理 念的构思阶段，并进入了有群体组织化的运做阶段。同时，RMS 也制定出了属于 GNU 计划的软件版权。RMS 使用 "copyleft" 用来形容她，其实就是与著做版权 (copyright) "对立" 之意。这也就是 GPL -- General Purpose License (通用 公共受权)。GNU 计划的种子，就这样生根发芽了。

从贩卖 GNU 自由软件扩展到其它的相关软件与参考手册，提供软件技术支持，并 接受计算机器材与资金的捐助 (捐助者依法享有必定额度的减税)，为企业代训软件 人才。FSF 努力地开辟财源却仍旧是运做资金捉襟见肘。RMS 本人并不支薪。而 FSF 聘请软件工程师的待遇，也仅是软件业界薪资水平的一半。但这毫不表示 GNU 计划的软件水准是半桶水。GCC 编译器是 GNU 计划在 1987 年 3 月开始 发表的免费编译器，当时的版本是 0.9 测试版。现在最新的版本则是 3.0。这个 编译器能够说是今日自由软件写做的基石。GCC 所解译的机器码，其可靠度绝对 不逊于商业化的编译器产品，甚至能够说是优越过商业编译器。

90 年代初，GNU 计划暨已完成了质量与数量均十分可观的系统工具。这些工具 被普遍的使用在当时各类工做站的 UNIX 系统上。虽然已有如此的成果，但仍称 不上是完整的操做系统。他们缺乏一支属于本身的 "核心程序 (kernal)"。

UNIX 在 4.2BSD 以后，越写越大 kernal 开始带来一些不便与问题。于是当 时便开始有另外一个写做理念逐渐在发展 -- 微核心 (microkernal) 理念。

1985 年，卡内基大学 (Carnegie Mellon University 简称 CMU) 暨以 4.3BSD 为发展基础，将之一拆为二，分红 micro kernal 与 single server 两个部分。 该计划的名称为 "Mach"。这个计划成了微核心发展的技术先河。GNU 本来有意 直接采用 "Mach" 计划的成果。但无奈，这一等，从 80 年代中等到了 90 年代 初，在几经商量以后，他们打算采用微核心的写法，成立本身的计划，名称叫 "Hurd"。这项计划，现在仍在奋战中，虽然 microkernal 的作法让他们吃了不 少苦头；但可喜的是，0.2, 0.3 测试版本已经发表。

直到 21 世纪的今日，RMS 依旧努力不懈地耕耘着他的梦土。尽管他本人认为还 还没有彻底地实现他的「GNU 宣言」；但他执着于理念的行动，已凝聚了至关数量 的自由软件写做族群们，在这些人与群体的努力下，一条新的大道其实已经被开 拓出来了，她通往一个新的世界。大道旁，枝叶已然繁茂的树荫下，可口果实一 如礼物般地为全部的人成熟。人们称她 -- Linux。

新世代的焦点 -- Linux

1990 年代中期，因特网因出现 World Wide Web, HTML 这种新型态的应用， 而开始迅速的延烧全世界。一夕间，架设因特网主机的需求激增。这时有一套可 以避免费取得，而且能让 x86 计算机升格成 UNIX 级主机的免费操做系统，开始了 吸引全世界目光。在传媒与计算机工程师们的竞相走告下成为了这个新世代的焦 点，这个新的名字就是 Linux。

Linus Benedict Torvalds 固然，这套媒体吹捧的当红炸子鸡，可非一人之功， 一夕即成的。Linux 是一套版权不折不扣与 AT&T 无关的 UNIX-like OS。原始 核心程序的创做者是芬兰籍的 Linus Benedict Torvalds(现今他仍旧是核心程 序的维护者)。操做系统里大部分的系统工具，来自于 RMS 行之多年的 GNU 计 划成果，以及其它的自由软件写做计划产生的软件，如 X Windows、KDE、 Gnome 等窗口接口。因为构成操做系统的主要部分均奉行 GPL 版权，因此市面 上有至关多样的安装套件，目前较广为人知的有 RedHat、Slackware、 SuSE、Debian GNU/Linux...。也所以，这套操做系统，可说是包含了无数字 自由软件写做者的共同心血。如此的一套操做系统其实也就是 RMS 多年来想要达 成的宿愿 -- "Free UNIX"。因此，RMS 本人总认为该将名称改作 "GNU/Linux"。所以，也有人用 GNU/Linux 来称呼这个操做系统。

Torvalds 打从十岁出头当他外公的 "键盘手" 开始，到了中学就已成了彻彻底底的 计算机迷。1990 年，当他就读赫尔辛基大学 (University of Helsinki) 信息系二 年级，选修一门「C 语言与 UNIX 操做系统」的课程，于是疯狂地迷恋上了 UNIX 操做系统。那年正好赫尔辛基大学正好添购的一台 VAX，安装 Ultrix 操做 系统。链接了 16 台终端机供授课师生使用。有所限制的计算机资源，对一位计 算机迷来讲是极痛苦忍受的。Torvalds 开始做梦想 "搞" 一套能够在本身计算机上 跑的 UNIX。

1991 年 1 月，Torvalds 利用 "学生贷款" 加上去年的 "耶诞红包"，以分期付 款方式买了一台 386 DX33 我的计算机 (他的第三台计算机)。他选择安装的操做 系统则是在学术界享有盛名的 Minix[注 5]。在几番奋战下，就绪运做的 Minix OS 功能性却多方面没法知足 Torvalds 的需求，于是激发了他重头来的欲念。于 是 Torvalds 在他的 386 DX33 上逐步探索并撰写出他本身的核心程序。他网络 上释放的第一个版本是 1991 年 9 月 17 日的 0.01 版。虽然她是个简陋的开 始，但因为 Torvalds 本人持续维护与网友回馈贡献，本来一我的所撰写的核心 程序竟在不知不觉中逐渐转化成 "虚拟团队" 的运做模式。

然而，通常计算机使用者，须要的是可安装运做的操做系统 (农夫我习惯以 "安装套 件" 称之)，而非单一的操做系统核心。当时英国的曼彻斯特电算中心 (Manchester Computer Center, 简称 MCC) 便根据 0.12 版核心程序制做了 一套名为 MCC Imterin 的安装套件。随后各地的安装套件有如雨后春笋般地出 现；如美国德州 Dave Safford 的 TAMU(Texas A&M University)版、Martin Junius 的 MJ 版、Peter McDonald 的 SLS(Softlanding Linux Sustem)版 等非商业安装套件的出现。在安装需求日增的状况下，Linux 安装套件创造出了

一块新的需求市场。这一线商机，让非商业安装套件的也开始出如今商业市场 上。Slackware 大概可算是最先出现的商业安装套件了。到现在，商业与非商业 的安装套件则已多得数不清了。

随着使用人数激增，核心程序的版本与功能也开始加速演化，但仍不失于稳健。 1994 年 3 月 13 日，核心程序 1.0 正式发表。其安装套件在功能上的整合已急 起直追当时商业版的 UNIX OS。此时的 Linux OS 已拥有数十万名使用者。当 时赫尔辛基大学还以此为由举办了一场名为 "Linux 首度正式发表会"。就在芬兰 电视台与众多传媒的郑重其事的报导下，Torvalds 成了芬兰人的自豪，Linux OS 宛如刚诞生的 "超新星"，闪闪发亮地展示在众人眼前。

早期的 Linux 核心程序曾被 Andrew Tanenbaum 指出，过分紧密地与 x86 处理器结合，因此他认为 Linux 核心程序将没法移植到别的处理器上。这点显然 与 UNIX OS 的可移植性大不相同。当时的状况的确是如此，这或多或少与 Torvalds 本人受限于拥有的硬件资源有关。但当 Linux 的使用族群拓展开来之 后，便开始有人主动地将她移植到不一样的平台上。像 Dave Miller 即以不下于 Torvalds 狂热与学习精神将 Linux 成功地移植到 SUN 的 SPARC 工做站上。 此外如 Amiga、Atari、PowerPc、MIPS R4000 也陆续见到 Linux 的身影。 这些移植严格地从技术的角度来看，仅能说是 "个案"。但这已激发 Torvalds 的 兴趣。真正撼动 Linux 核心的移植是对 Alpha 处理器。

1994 年 5 月，在 DEC 使用者协会上，Digital 的工程师 John Hall(外号 Maddog) 碰上了 Torvalds，双方一见如故。Maddog 力劝 Torvalds 将 Linux 移植到 Alpha 芯片上，并主动提供了一台 Alpha 计算机供 Torvalds 研 究使用。当年可说是全世界最快的 64-bits Alpha 芯片是 DEC 引觉得豪的一项 成就，其架构与功能均优越过同一时期的 Intel 32-bits 处理器。这种技术性的 挑战吸引了 Torvalds 的投入。这项移植，但这对原先以 x86 微处理器为写做基 础的 Linux 核心程序而言，实在不是一件小工程。在 Torvalds 与 DEC 相关人 员的将近一年奋战后，Linux 核心程序脱胎换骨，成功地移植到 Alpha 处理器上 (与 x86 处理器使用同一套程序代码)。1995 年 3 月，被戏谑是 Linux'95 的 1.2 版核心程序正式发表，支持 Intel x8六、DEC Alpha、SUN SPARC、MIPS 等处理器。

1996 年 6 月，核心程序版本由 1.3 直接跃升为 2.0 版。Torvalds 本人正式钦 定了一只 "企鹅" 做为 Linux 的标志。同时也开始支持对称式多重处理器 (Symmetric Multi-Processing，简称 SMP) 架构的计算机；而支持的处理器则 又多了 Motorola 68k 和 PowerPc。在自由软件团体们的努力与计算机产业业 界的支持投入之下，Linux 具有的功能逼近商业版 UNIX OS。固然，Linux 要达 到 "成熟" 与 "稳定"，实际上还有好长的一段路要走。

时至今日，散播在全球各地的 Linux 虚拟发展团体，仍旧持续地发展中。能维持 到何时？这在未来的历史自有答案。但至少在现今，一个 RMS 奋斗的目标 -- 可自由分享程序代码的操做系统，已难得地呈如今咱们的眼前。

备注： *5 Minix 是 Andrew Tanenbaum 教授为教学目的而撰写的操做系统。在教 育界可算是一套学习 UNIX 基础的好范本。

新文明世紀 自由共享

到此，这一段关于 UNIX 发展的文字，已从过去的历史当中走回到了今日 ... 21 世纪的今日。本文也接近尾声了。请诸位原谅农夫将以极为自身的历史感觉，来 做为本文的结语。

阅读与探究历史，是农夫我的在年轻时即有的一点小癖好。一般我没法忍受对自 己喜爱事物的原因一无所知。因此我会想办法去探究她由谁所创、因何而生与发 展的沿革。也正由于如此，我才会为 UNIX 这个当初我没能在英文字典上找的怪 字，写了这么一篇文字。

然而在 UNIX 的发展过程中，我惊讶地发现了一项有别于我探索 20 世纪历史 的东西。我相信诸君应该清楚，20 世纪是人类文明史上最为血腥残暴的一段岁 月。在其间，多数民族的上个世代所遭逢的苦难，都是空前的。哲学家柏林 (Isaiah Berlin) 回顾 20 世纪的感觉，说了如下这样的一段话。

「个人一辈子 -- 我必定得这么说一句 -- 经历了二十世纪，却未曾遭逢我的苦难。 然而在个人记忆之中，它倒是西方史上最可怕的一个世纪。」

的确，每当我阅读 20 世纪的相关史料，我就更能加倍地感觉到这份莫名的幸 运。我生长在台湾，这块回顾其历史仅能以 "悲土" 称之的岛上，她的苦难直至今 日亦还没有彻底结束。尽管多数年轻的一代已然淡忘，来自何方，归往何处。身为 一个中国人，站立在这块彷佛仍将被同胞武力相向的孤岛上.... 我已不清楚历史伤 口会因获得同胞的爱而痊愈，仍是再次因人类残暴掠夺的天性而迸裂......... 抱 歉，离题了.

我想说的是，在 20 世纪未的因特网时代中，我感觉到了使人喜悦地，根源于 心、跨越既有疆界藩篱的自由共享文明。这相较于 20 世纪初将 "战争" 视做为文 明象征的人类而言，实属无价难得的进展。即便这文明仍仅是刚播下的种子。但 我相信，她将如贝聿铭所言：

「你永没法明确知道你已播种的东西什么时候能够收割；或许只有一次收成，或许 可重复收成。你也许遗忘曾播种了些什么，一种经验，一种感觉，与某人的关 系，抑或一种哲学及一项传统。而后，突然间就开花了，被全然不一样的环境所唤 醒。这种怒放能够冲破藩篱及整个时代。」

多但愿亲眼看到，几个世代后的某日，人类彼此掠夺的行为如天花通常地在人类 社会中绝迹；而，共享已成为人类总体奉行的道德公理。若是这样的一个社会是 咱们今日所企求的；那么，这个方向与但愿，就值得你我花一辈子的精力去努力。 固然，这仅只是一个我的的但愿，我也清楚这世间并不是如此美好。但，若是因假 设一件事物不可能作到，而决定不去作；那是假设获得胜利，而非真实的事实。 或许过去的历史，曾经证明正义、公理、平等与理想的胜利，不过是短暂的昙花 一现；那又如何。只要咱们不放弃但愿，但愿就有机会成为真实。今日，全部的 美好均所以得来，明日也是。

这几年来，我已看到很多因特网上诸君们的努力。我也相信这崭新文明的种子， 有朝一日将展示出使人赞叹、愉悦的美景。将来存在咱们还没有发现的国度。我相 信，咱们能发现不曾走过的通道，打开未曾打开的门，进入玫瑰园中..... 那会是一 个崭新的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