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弃了 Google 的工做,由于他们拒绝给我买圣诞礼物

简评:Google 一位评级「Superb」(极好的,只有 5% 的员工能作到)的工程师离职了,固然理由不多是没圣诞礼物那么简单,也有晋升的评审须要量化、项目、人员频繁变更、印度团队抢项目等等。文章能看出他在 Google 的转变,之前一直觉得本身就是 Google,后来才发现也不过就是等价交换的雇佣关系。之前觉得事情作好了天然就晋升了,后来发现一切都是要给人看的。离开 Google 他又要去作什么呢?

在过去四年中,我一直都是 Google 的一名软件开发人员。2 月 1 日,我辞职了。由于他们拒绝给我买圣诞礼物。面试

好吧,我想我离开的缘由比这更复杂一点。框架

前两年机器学习

在入职 Google 的两年后,我还超爱 Google。分布式

当时,年度员工调查问我将来五年是否还会依旧留在 Google 的时候,答案显而易见,yes。工具

我被世界上最优秀的工程师所包围,他们使用世界上最早进的开发工具,而且在世界上享用最自由的食物。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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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现评分是「强烈超越预期」。若是我继续如此卖力工做,我很快会晋升到更高层次的高级软件工程师。多么伟大的称号!在我职业生涯以后,我能够说,「是的,我是一名 Google 的高级软件工程师」,多么让人激动。学习

个人经理向我保证个人晋升立刻就来了。他以为我已经有能力从事更高级的工做了。我只须要向评审委员会展现个人正确的项目。区块链

你的经理没法晋升你?开发工具

不,Google 的经理不能晋升和他们有关系的项目,他们甚至没有投票的权利。测试

相反,晋升决定来自上层软件工程师和经理的小评审委员会,他们在决定晋升以前从未据说过你。

你经过组合「档案包」来申请晋级:你要收集来自队友的书面建议,建立的设计文档以及撰写简文,以解释为何你值得晋升。

委员会与其余少数人一块儿审查你的档案,他们花了一天的时间来决定谁晋升,谁不晋升。

在我前两年的 Google 蜜月期,我以为这个系统听起来很棒。个人命运应该是在一个神秘的委员手中,我与他素未蒙面。他们不会受到任何偏袒或政治的污染。他们会看到全部这一切,并承认个人高质量代码和精明的工程决策。

可是这一切不太奏效

在我第一次晋升评级以前,我压根没想过这套系统是如何运做的。

在个人脑海里,委员会就是个全知和公平的实体。只要我天天花费正确地解决问题,提升代码库的质量,并帮助个人团队高效执行,委员会就能神奇地知道一切并奖励我。

绝不奇怪,它并不会像我所想的那样运做。我花了两年才弄明白这一点。

并非如此。

天真地工做

直到那时个人主要责任是传统的数据管道。多年来它一直处于维护模式,但今年负载增长了,管道在压力下屈曲。它常常无声无息地挂了或产生不正确的输出。它的故障须要数天才能诊断,由于从最初的设计规范开始,压根就没有人为它写过文档。

我自豪地爱护管道,致力于保证它健康。我修复了数十个错误并编写了自动化测试,以确保它们不会再出现。我删除了数千行代码,这些代码已经没法使用,或者能够被现代库取代。我记录了日志,以便个人队友能够得到关键信息,而不是仅存于在个人脑海中。

正如我在提交档案时发现的那样,这些问题没有一个是能够量化的。我没法证实我所作的任何事情都对 Google 产生了积极的影响。

指标仍是没有发生

管道的许多指标都没有记录下来。个人改进确实使事情变得更「糟」了。个人改进和努力致使总体报错数量增长,由于我使它在第一时间被发现并告警,而不是像以前悄悄地传递坏数据。我大幅减小了开发人员修复这些故障的时间,可是没有任何指标能够跟踪开发人员的修复时间。

个人其余项目在 paper 看起来也不太好。有几回,我把个人项目搁置几个星期甚至几个月,以帮助一个组员,他的上线面临着不少问题。这对团队来讲是正确的决定,但在档案包中它看起来绝不起眼。对于委员会来讲,我组员的项目是须要来自多个开发者的协调的大而重要工做。若是他人千方百计的帮助他,说明这是领导有方。而我只是个没头脑的蓝领码农,个人工做也可有可无。

我提交了个人第一次评级档案,结果正如我担忧的:委员会说,我没证实我能够处理复杂性的技术,也看不到我对 Google 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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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拒绝中学习

拒绝是一个艰难的打击,但我并无气馁。我以为个人表现超出了个人水平,但晋升委员会看不到它。这是能够解决的。

我感受在我头几年里我太天真了。我没有作足够的计划,我要把工做量化,让人看到成绩。如今我明白了这个晋升系统是如何工做的,我能够继续作一样的好工做,只需更好的记录。

例如,因为误报,个人团队正在接收大量使人分心的电子邮件警报。过去我仅仅本身解决这些警报就完了。可是如今我知道为了让这项工做出如今个人档案包中,我应该首先设定指标,以便产生有警报的历史记录。在评审时,他们会看到与我相关的使人印象深入的警报趋势图。

不久以后,给我分配了一个彷佛要晋升的项目。它很大程度上依赖于机器学习,而 ML 在 Google 如今仍然是热门话题。它能够自动完成数百人工操做员手动完成的任务,所以它对 Google 有明显客观的影响。它还要求我在整个项目中领导一名初级开发人员,这种项目一般是评审时候的加分项。

节日礼物让我如梦初醒

几个月后,Google 结束了为全部员工提供奢华节日礼物的悠久传统,成为头条新闻。相反,他们使用礼物预算来购买适用于贫困学生的 Chromebook。

此后不久,我目击了两名员工之间的如下对话:

员工A:你仍然能够获得礼物。由于这种节约会增长 Google 的股票价格,经过出售股票你仍然能购买任何礼物。
B员工:是否是我要告诉个人妻子我没有给她买圣诞礼物,但她能够用个人银行帐户的钱来购买任何她想要的东西? 员工A:你和 Google
是商业的雇佣关系,若是由于 Google 没有给你礼物而让你感到失望,那你对这种关系产生了错觉。

等一下。我与 Google 创建了商业的雇佣关系。

听起来很奇怪,我花了两年半的时间才意识到这一点,但谷歌在组织内部树立了良好的社区意识。为了让咱们以为咱们不只仅是员工,并且咱们是 Google。

那次谈话让我意识到我不表明 Google。我向 Google 提供服务以换取金钱。

若是咱们是为利益服务的等价交换,那我为何还吃力不讨好的作一些符合 Google 利益而不是本身利益的事情?若是晋升委员会对于我默默的维护、修复各类错误毫无知觉,我为何还要如此?

优化晋升

我第一次否定晋升给了我一个教训。本来我觉得埋头苦干,委员会就能发现其价值。而我如今明白了,我原本应该作相反的事情:弄清楚评审委员会想要什么,并专门作这项工做。

我采用了新的策略。在开始任何工做以前,我问本身是否会帮助我晋升。若是答案是否认的,那就算了吧。

个人代码质量标准从「咱们可否在将来 5 年内保持这个水平?」变为「可否持续到我被提高为止?」我再也不提交或修复任何错误,除非它们影响个人上线。我摆脱了维护工做的全部责任。我中止了校园招聘活动的志愿活动。个人平常面试从每周一两次变成零。

而后个人项目被取消了

优先事项转移。管理层将个人项目交给咱们在印度的姐妹团队。做为交换,该团队向咱们提供了他们的一个项目。这是一个没有记录的系统,创建在不推荐使用的基础设施上,但它仍然是生产中的关键组成部分。个人任务是将旧代码迁移到新框架中,并保持其生产环境的高性能。

就个人晋升而言,以前几个月就白搭了。由于我尚未来得及在以前的项目上发布任何东西,因此我花的几个月毫无价值。

我甚至在作什么?

这是六个月来第三次,个人经理在一个项目过程当中从新安排我。每一次,他都向我保证,这与个人工做质量无关,而是高层管理策略或团队人数的一些转变。

此时,我退后一步评估高层发生的事情。忘记个人经理,忘记他的经理,忘记委员会。若是我把它简化成只有我和 Google,那该怎么办?咱们的「商业雇佣关系」发生了什么?

谷歌只看最后的结果,它才能判断个人工做。同时,我没法完成任何项目,由于谷歌中途不停地中断他们,并为我分配新项目。

动态的感受很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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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职业生涯是由一个不断变化的匿名委员会决定的,他们在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想到了我。管理层决定我在哪一个项目,职业生涯的可否产出。

最糟糕的是,我对工做的态度发生了转变。我再也不问本身:「我该如何解决这个具备挑战性的问题?」而是:「我怎么让委员会以为我解决的问题是晋升的亮点」我讨厌个人转变。

即便我得到晋升,又能怎么的?广泛认知就是每一次晋升都更难。为了继续推动个人职业生涯,我须要更大的项目,并与更多合做伙伴团队进行合做。但同时也意味着项目可能由于别人而失败,我没法控制的因素愈来愈多,我可能浪费了数月甚至数年的生命。

有什么选择?

大约在这个时候,我发现了独立黑客(Indie Hack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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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小型软件业务创始人的在线社区。要特别强调小。这些不是扎克伯格的但愿(改变世界),而是那些想要赚钱,想要支付本身帐单的那些人的但愿。

我一直对创办本身的软件公司感兴趣,但我只知道硅谷的创业之路。我认为成为一名软件创始人意味着将大部分时间用于筹款,除此以外还要担忧如何吸引个人一百万个用户。

独立黑客提出了一个有吸引力的选择。大多数会员利用本身的储蓄创建本身的企业,或将副业变成主业。他们不用回答投资者,他们固然也没必要向匿名委员会证实本身。

固然有缺点。他们的收入不太稳定,他们面临着更多的灾难性风险。若是我在 Google 上犯了一个错误,致使公司损失 1000 万美圆,我将不会承担任何后果。我会被要求写一篇验尸报告,每一个人都会庆祝学习的机会。但对于这些搞本身的项目的人来讲,1000 万美圆的错误将意味着他们的业务结束和债务,真是要了老命了。

独立黑客公司的创始人这个职业吸引了我,由于我本身能作主一切。不管他们的业务是成功的失败仍是停滞多年,他们都在为本身负责。在谷歌,我并无控制本身的项目,更不用说个人职业成长或个人团队的方向。

我想了好几个月,最后决定。我想成为一名独立黑客。

我离开前最后一件事

我在 Google 上仍然有未完成的业务。在我争取晋升的三年,我厌倦了向委员会展现成绩这件事情了。不过如今距离我下次晋升评审还有几个月,我决定最后一次尝试。

在晋升评审前的六周,个人项目被取消,Again。

事实上,个人整个团队都被取消了。在谷歌这是一个常见的事情,它有一个委婉的说法:碎片整理。管理层将咱们团队的项目转移到咱们在印度的姐妹团队。个人队友和我都必须从公司的不一样领域从新开始。

不管如何我申请了晋升评审。几周后,个人经理给我看告终果。个人表现评分是「极好」,这是最高分数,每次评审只有 5% 的员工能得到这个评分。晋升委员会指出,在过去的六个月中,我清楚地展现了高级的工做。毫无心外,这些都发生在我优化晋升那几个月。

但他们以为六个月的记录不够长,因此......下次可能结果会更好。

个人经理告诉我,若是我再作六个月的高质量工做,我有很大的晋升机会。讲真我确实被吸引了,可是我已经在过去两年听到了几回「再来六个月差很少就晋升了」这样的说辞。

如今是时候了。

下一步是什么?

当我告诉人们我离开谷歌时,他们认为我必须有一些辉煌的创业想法。只有白痴才会继续像谷歌软件工程师同样工做。

但我确实是一个白痴,没什么辉煌的想法。

个人计划是尝试不一样的项目,每一个项目花费几个月时间,以查看它们中某个能够奏效,例如:

  • 继续在 KetoHub 上工做,看看我可否实现盈利
  • 在区块链平台 Sia 之上创建业务,我常常写这方面的分布式存储技术
  • 花更多时间写做,并寻找从中赚钱的方法

Google 是一个很好的工做场所,我在那里学习了宝贵的技能。离开是困难的,由于我在 Google 还能学到不少东西,但总会有像 Google 这样级别的雇主。我不会总有机会去作本身想作的事,因此我很期待此次离职能给我带来什么。

原文: Why I Quit Google to Work for Myse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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